罗飞羽反唇相讥,“算了,你和东溟派之间的渊源,我终究会打听得出来的。对了,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把宇文成都沉进湖底。”边不负抢着回应道。急着岔开话题,不再让罗飞羽在东溟派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罗飞羽连连点头说道:“对,是到这儿了。我砸了东溟派的飘香号,拿了她们的账簿。李密想要杀我,结果丢了荥阳,声势大衰,现在咸鱼难以翻身。嗯,还有一些,只是我不想告诉你们!”
“完了?”尤鸟倦问道。
罗飞羽说道:“完了,怎么,你不满意?”
尤鸟倦桀桀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原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席应,这个小子就让给我好了,我正手痒口渴得很!”
席应冷哼一声:“那就让给你!”
尤鸟倦一愣,久久没有吭声。
席应再次冷哼一声,冷笑着说道:“尤鸟儿,你的胆子被鸟儿吃了!我只是越看这个小子越顺眼,很有当年老子年轻时的调调,藐视天下英豪,口无遮挡,行事毫无顾忌!你要是没这个胆子,就给我收声!”
尤鸟倦真的收声,不再说话。
罗飞羽仍旧站在庭院小桥正中,身旁的解文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