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喘得厉害,“难道你以为,你这个福王世子的身份,接待这位年轻的太师,掉面子了?”
“父王,我……”世子朱由崧低着头,很是有些委屈。
福王朱常洵心里一痛,叹了口气,说道:“禁宫里的那个位子,本来是我的。父皇与群臣抗争了十五年,还是只能立兄长为太子。”
后面的事情,世子朱由崧清楚得很。光宗即位,在位仅一个月,就驾崩离世,皇位传给儿子朱由校,也就是如今驾崩的天启帝。
福王朱常洵的话里头,满满的都是无奈,感慨万千。身为帝王,行事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而是受到群臣的掣肘。他这么说,其实也是在提醒世子朱由崧,这位年轻的太师,可是群臣的代表。没有他点头,这个皇位,可就不是说一定会轮到他们父子来坐的。
可是世子朱由崧就不是这么想,他见父王态度缓和下来,心里就松了一口气,问道:“父王,如今皇位空悬,放眼天下,没有人比父王更有资格入继大统了。”
福王朱常洵双眼看着空中,轻叹了一口气,答道:“我们这么想,其他的藩王,也都是这么想。这一次,太师出京,到底所为何事?可惜啊,本王与这位太师之间,少了一个能够搭桥牵线的妥当人,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