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掷,最后一博。
可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右手手腕一紧,旋即一麻,紧接着一道真气循着经脉攻入,整条手臂就酸麻无力,失去控制。
眼前一花,刀光一闪,脖子上一阵冰凉。
窟哥一下子就停止所有动作,石化了一样。
“嗯,很好,看来这个你也看得懂!”罗飞羽讥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罗飞羽就转头喊道:“窟哥已在我手中,停止放箭!”
说完,罗飞羽转头看着窟哥。窟哥会意,也梗着脖子大喊一句,幸存的契丹贼寇,也都如释重负一般,停了下来。
长街两边,涌出人来,开始清理战场。
罗飞羽收起绣春刀,转身就走。窟哥愣在那里,不知什么用意。然后看到罗飞羽走出几步,停下来,转过头看着他,他当即明白过来,硬着头皮,迈步跟上罗飞羽。
彭城太守府大堂,罗飞羽高坐在主座上,窟哥站在堂中,心中忐忑不安。
自始至终,罗飞羽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他带到这里来,也不让他坐下。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窟哥虽然心里着急,却也知道不能表现出来。
门外进来两人,其中一个,窟哥认了出来,该当就是彭梁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