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憾矣”。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难道是太白”?
管宁犹自怀疑。
看刘封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竟然能创立如此神奇之术,岂不怪哉?
“惭愧,正是鄙人所创。其中粗陋之处,还望幼安先生斧正”。
管宁忽地一下站起来,鞠了一躬。
“老夫有眼无珠,怠慢太白,还请太白恕罪”。
刘封也不得不站起来还礼。
“先生客气,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跟先生的经学造诣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哈哈哈,哪里的话,不过是寻章摘句,误人子弟。当此乱世,聊以而已”。
聊了一会儿,管宁就把家中女眷叫出相见,徐舞蝶跟着女眷去了内室,管宁带着刘封到处走动,参观他的院落。
管宁能够这样接待他们,已经是很高的礼遇了。可见他虽然不出世,却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迂腐之人。
实际上,也正是因为他对世事了解的太深,才采取了这种独善其身的生活方式。
“太白似乎并非江东之人吧”?
“幼安先生目光如炬,明察秋毫,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