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刻在米达家里面,闷闷不乐地喝着闷酒。
这是自己酿制的野果子酒,味道自然比不上从旱地那里得到的美酒。不过,山里人自古以来就喝这样的酒,他们早已经在习惯了这个味道。
“米达,你说说,汉地人这回杀了四龙和高句丽人,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米山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想从兄长这里验证一下。
“这不明摆着么,自然是想要咱们臣服于朝廷。”
“哼,如今哪里还有什么朝廷?说来说去,不过是他公孙家罢了。”
“也是,公孙家就是朝廷,朝廷就是公孙家。如今连乐浪太守凉茂都是他公孙家的家臣,还有什么好说的。”
“臣服朝廷,就要缴纳赋税,兵役徭役都来了。”
“唉,没臣服朝廷,日子也不好过。这些年臣服于高句丽人,跟臣服朝廷,也没什么两样。那些大人们,也跟朝廷官员一样,横征暴敛的。不是要那个,就是要这个。这回要不是高句丽大人被杀,那二十个女人此刻怕是已经送到高句丽去。”
“这回这些汉人,倒是跟以前来的不一样。虽然也是兵马,除了杀了四龙和那些大人,就只是做生意,收购黄薯藤。你说他们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