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的两人便是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了。说的最深的,也不过是太玄域的一些局势而已。
不过大半夜的时间,林荒从东灵境带出来的酒被裴秀夫喝掉了十几坛。等到裴秀夫有些醉意的离去时,林荒方才恍然大悟。
这头糟老头子。
坏得狠!
……
婆娑之舟在无尽的空间通道中航行将近一个月之后,终于要抵达太玄域了。
随着天边曙光破晓,太阳逐渐高悬中天,林荒已经可以看见整个太玄域朦胧的轮廓了。
说不出的壮阔恢弘,以及岁月的沧桑与厚重。
不过仅凭着这片大地上,千年之间走出了十几位入圣的强者,便能知道太玄域有着怎样惊人的底蕴。
渡船上的人大多都走出了房间,站在了甲板上,遥望着愈发清晰的太玄域渡口,神 色兴奋。
宋长陵一袭青衣,背着本可以收入储物戒的书箱,浑身意气昂然。那模样,就像是一位寒窗十年的书生,终于有一日要进京赶考了。
司徒荒坟依旧一袭粗布麻衣,赤着双脚,面无表情。也不见那一道白衣阵师和黑袍的身影。
裴秀夫站在远处,没有丝毫感触。倒是裴夭夭身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