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官的？”杨秀敏才不相信顾楷文的背景如此简单。
姚菲菲摇摇头，“没有的，他...父母已经出了意外，爷爷之前也过世了，现在他们家好像就他一个人。”
“嗯？”杨秀敏惊讶的看着姚菲菲，“那他怎么可以如此轻松的把我安排进环境保护科？那可是官方部门，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有多难，特别是还给我了编制！”
姚菲菲反问道，“这很难吗？”
杨秀敏看着自家闺女，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姚菲菲还在象牙塔里面，对于一些人情世故和社会常识的认知有些偏差。
“反正就是很难很难很难。”杨秀敏轻叹一声。
“那我们欠了师兄大人情呢！”姚菲菲感叹道。
杨秀敏哼了一声，“我们欠他大人情？我的女儿都赔给他了，还欠什么人情？”
姚菲菲顿时脸红起来，“妈！你说什么呀！”
“嘿！”杨秀敏没有回应姚菲菲，她把环境保护科的劳动协议拿了出来，“我刚刚签协议的时候都没有仔细看，菲菲，你帮我看看，这个协议有没有问题。”
虽然姚菲菲相信顾楷文，从而认定了协议没有问题，但她还是帮着杨秀敏查看劳动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