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价。虽然,她对叶珲跟音巢基本都是不闻不问,只是一味地忙于工作,不过现在,这女孩脸上也明显挂着几分忧愁。
“唉——真是没想到,做了那么多,你还是卷进来了。叶珲,看你这样子,似乎还未别的事情忧愁?”
“是啊,我正在找据说是在本事的药石雕刻师。”叶珲老老实实回答道。原来,自己的姐姐也是音巢的人,那么自己那个八岁上国立寄宿学校的妹妹呢?之前会不会也是音巢的试验品?
“哦,就这事啊。正好,哪位大师我认识。”
说着叶清直接从接待台抽屉里拿出纸笔。
“给,这就是地址。记住了谢翱师傅这人很不喜欢别人打搅他,你去了之后,记得提起父亲的名字。”
提父亲名字,这个什么谢翱,是父亲的熟人?吃过了晚饭,叶珲便出门直奔城西的清云路。本来,他以为这样一位大师,即使隐居也应该找个古董或者工艺品店铺之类的营生,可已到地头,赫然发现面前屋子居然挂这个“灵芝跌打馆”的招牌。
一个药石雕刻师,居然还是个跌打大夫,这倒是让人很是好奇。迈步进去,还不错,连装修虽然陈旧,却也古香古色甚有韵味。
“请问,这里是灵芝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