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了?”
“老爷,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哼哼,那个叶珲的确很有本事,可他本事再大,也只是个武官,有可能影响到一个正经七品文官知县的决策吗?”阮刑自嘲的笑着。“实话告诉您。其实呢,是上头来了一个什么督察院的大官,像我这种没有证据,可放可不放的犯人,自然是被打发出来了。虽然,我也是让咱们的人替我打点了三十多两银子的。”
“哦,这么说你没事了?那么现在,我命令马上去给我把那个叶珲的脑袋给摘了,那个混蛋,他一天不死,我就一天没有好日子过!”
“老爷,你疯了!”阮刑皱着眉头,努力挣脱黄公抓着自己的手。“老爷,你忘了,之前我几次去暗杀叶珲来着?整整五次!别说是靠近他,我一出现,他肯定远遁。还有啊,别看那小子滑溜的跟条泥鳅似的,可那身功夫也真是不赖!要是真玩命的话,我跟他还指不定谁杀谁呢!”
“什么,阮刑,你这是故意推诿!”
“老爷,不是我不尽心,实在是……额,那啥,我还认识几个江湖同道,要不,你再出点血?”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要是还有钱,早就让你滚蛋了,还用得着跟你磨牙?我特么的打死你!”
好嘛,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