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拱手作揖,笑容也越发的谄媚谦卑。
“官爷,您可是来对了。咱们张节度使,别看收税收的挺狠,杀人也多,可对于有本事的,那可从来就不会怠慢。求官儿您只要去东州府府衙那边报道即可。官复原职不可能,但多少也能给你个虞侯当当。”
“啊,就给个虞侯啊。对了小二哥,你知道以前东州厢军监察使麾下有个陆虞侯吗?他以前是这里的常客,而且还经常挂账。”
“厢军监察使麾下的陆虞侯,还两年前的?不认识。不过官爷,您知道咱们张节度使,能保住东州节度使的官帽,靠的是什么吗?靠的就是他手里的刀子。除了他的心腹,他谁都信不过,原来东州府的大小官吏能活着离任或调任外地的,那可都是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我劝您哪,还是别想着在找过去的老关系了,踏踏实实某个差事才是正经!”
店小二离开了,可是叶珲这边,却更加的烦闷。投靠张青,要是以前,他也不介意跟那个赃官虚与委蛇一番,可现在他要离开,进了节度使府,得多长时间才能调回向阳堡?刺杀张青,先不说哪个赃官在这方面已经非常警惕,即便能成功,滞留在野猪县的军队就会离开吗?
“嗨,叶珲,那个店小二走了吗?呼……可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