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他关心则乱,自然心存重重疑虑。
这样一个年轻人,无权也无势,能干得了什么?
门开。
当苏百晓看到锄禾的一刹,想法已是天翻地覆!
这是锄禾?
苏百晓印象中的锄禾,迟钝,缓慢,落伍,不客气的话,根本就是废物。但眼前这架机甲,狂暴,霸气,狰狞,甚至散发着一抹令人心悸的味道!
更让人心悸的,是它的沉重步伐。
锄禾的每一步落下,都是沉凝而霸道,伴随着可怕的轰鸣,地坼天崩,摇山振岳!
别的不敢说,但这架机甲很有力量!
苏百晓心中暗道。
“苏老,福伯,”赵潜坐在机甲中,面露歉色地说道,“抱歉,机甲的温度太高,无法捎上你们。”
“无妨,我们可以驱车跟着。”苏老摇摇头,毫不犹豫道,“需要人开路么?”
“开路?”
……
锄禾一路直行。
气象台的红色警报尚未解除,路上寂静,几乎看不到车辆和行人。
不过,锄禾的前行,却是声势浩大,引人侧目。
前方车队开路,后方车队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