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自我?”苏韵寒越听越迷糊。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最厉害的手段往往没有定势,出人意表,防不胜防。”赵潜微笑,徐徐道,“此外,憎恶之灵的本质是杀戮机器,没有人类的常识和思维惯性。因此,它的暴走形态,混乱且扭曲,无从揣测,无从防备。”
“……”苏韵寒呆了半晌,摇摇头道,“怎么跟天书似的?听不懂!”
“听不懂,那就用眼睛看吧。”赵潜面露微笑,“法相,应该是这场大秀的压轴……”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之一?”
“之一?”苏韵寒呆呆地看了赵潜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
李家,主事堂。
李元驹坐在中央,表情阴戾如冰,手中的文玩核桃碰撞着,沉闷的响声似乎回荡在每个人心里。
堂内,众人皆噤若寒蝉。
“放眼整个历史,每一项新的核心科技出炉,无不是名震一时,风头无二!”李元驹语气阴寒,额头青筋直冒,“谁能告诉我,为何我李家的暮光仲裁,偏偏成了他人的陪衬?”
堂内愈发安静。
尤其是提议和典戎打擂的管事,更是死死低着头,几乎要将脑袋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