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薛雅韶则柳眉紧蹙,眼神中透出几分茫然。
她想捕捉对方的战斗模式,却是失败了。
钢铁巨树的树干上,有着无数深深印痕,但有的大有的小,直径差距甚至超过十倍,没有任何“定势”。
“难不成,那架机甲的拳头,还能变大缩小?”薛雅韶想不通。
其余人神情各异,但都面露警惕。
“谁先来?”尉迟铁衣微笑,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薛雅韶自告奋勇。
……
天柱山,密林深处。
嗖!
戢鳞落脚轻灵,时而横踏树干,时而攀枝飞跃,如同游鱼徜徉于溪流,来往如飞,竟透出一丝闲庭信步的味道。
“好漂亮的身法!”白鹤赞叹,“既非鬼步,也非云步,而是一种新的身法技。”
其余人也点头不已。
但驾驶舱中,薛雅韶却眉头紧锁。
自十分钟前,她就升起一种被“注视”的感觉,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这并非错觉,而是一名狙击手的直觉。
薛雅韶想尽办法,却始终无法发现对方。
她尝试了许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