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呼一声。接着,这些在益都都可以算是十分有威望的人,便也就相继跪在了地上。
见此,作为山东西道都元帅的毛正梁则无悲无喜的轻咳了声。先是对着一旁的赵泽溪点了点头,而后方才摆了摆手,道了声“免礼”。
“谢元帅!”
富户乡绅们在这时自是又忙道了声谢。
“好了。都是山东乡亲,用不着行这么多的虚礼。都坐下,坐下说话。”
“哎,是。”
见毛正梁和赵泽溪此时也都撩袍坐下,富户乡绅答应着,也就相继落了座。
因而见此,毛正梁笑着点了点头,也就不由道:“这些日子来的救灾之事,也多亏诸位的协助了。
所以在好不容易得空时,本帅和赵知府,便就打算请诸位吃顿饭,聊表一下心意。”
“元帅、知府,您客气了,客气了。”
“是啊,是啊。要是没有毛大帅和元帅、知府的照护,我们又哪里能有今日。如此,我们为元帅知府做些事,那还不都是应该的。”
“对对对,应该的,应该的。”
从古到今,自是那都不乏这种懂得见风使舵的俊杰。
是以在毛正梁话音落下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