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该如何是好!”张思 德只觉自己被人突然打了拳,以至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
所以再让自己强坐到一旁的座位上后,张思 德也就不由扶着胸口,结结实实的做了好几次深呼吸。
“这,若是如此。少主,您现在必须尽快返回济南。”张思 德一下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主公他有个三长两短……。所以少主,您必须要坐镇济南,代替主公他执掌中枢。如此,我山东各地方才不会生乱。”
到底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智谋之士,等到回过神 来后,张思 德倒也立即就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因而立在堂下的他,这时也就不由看着毛正梁道:“不过此事为我山东绝密,在情况未能明朗前,还望少主勿要再告知任何人。
此番返回济南,对外就只说是主公有紧急军务。否则,一旦消息传开,我山东必定人人自危。”
还是那句话,毛贵在山东的威望实在是有些太高了。
对于山东的大多数毛军而言,毛贵便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如果毛贵病危的消息被不小心泄露出去,那这些掌兵将领们在六神 无主下,定就会生出一连串的祸事来。
毕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