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称呼比之新称呼,无疑显得更亲切些。
因此,即便毛贵如今也称了王。可在此时,姬宗周等却还是按以前的老叫法叫的。
所以听得他们的一声拜呼,毛贵也就不禁点头一笑,道:“好了,都免礼吧。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们再行这些个虚礼作甚。
来,给他们三个每人搬把凳子,让他们先坐下。”
“是,”毛正梁闻言自是点了点头。
故就在一连三声道谢后,姬宗周等方也就坐在了座位上。
因而直到这时,半躺在床榻上的毛贵方才不由看着他们道:“我知道,我的大限以至。”
开口第一句,却竟这般道了声。也不由弄得刚刚才坐在座位的姬宗周等,一下又都跪倒在地。
“主公,您千万别这般说。您吉人天相,此番一定能够平安无事的。”
“对对对,您一定能够平安无事的,一定能够平安无事的。”
“主公,您可别这么想。山东不能没有您啊,我们不能没有您啊!”
姬宗周、韩熙、陈猱头,不管是真情假意。可在如今时候,跪在地上的他们却是一个赛过一个伤心。
以至见此,半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