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
毕竟,大冬天越境出战城外安营的是他田丰,又不是咱们。”
“是,是。将军说的有道理,有道理。”副将万胜听到这话,不禁忙点了点头。
可接着,等他想到杨定先前的所作所为,眉头一皱便不禁道:“那将军,既是如此,您又要向主公那边求援呢?”
“求援。你个傻蛋,‘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道理都不懂。再说,如果我不这样求援,又怎么能凸显出此战的不易呢。
呵,这一次你便就看看吧。等击败了田丰,我一定要立一个头功。到时,一朝天子一朝臣下,还愁没有出头之日?”
都是活了几十年的老油子了。论起心眼来,当真也是一个赛过一个精明。
不过毛军这边虽说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可早已磨刀霍霍多时的田丰,又岂能没有化解的办法?
这不,就在齐河城外,田丰坐在椅子后,看着对面立着那个身着黑衣并头绑黑色头巾的汉子,脸上便不禁露出了副胜券在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