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帝诏书,命黄门北寺狱更卒捉拿李膺!无关者退避!”,听闻此言,太学生一片哄然,在这里,自然也有朝廷官吏,面对张让这个臭名昭彰的太监也并不畏惧,有太仆卿杜密,缓缓起身,冷眼看着张让,说道:“即使李公有罪,也当三司会审,此事,三公可有得知?太尉可知?”
“臣不知,此乃国家之令也!”
李膺与杜密没有说话,反而是太学生坐不住了,直接围住了张让等人,手纷纷放在腰间剑柄上,随时准备好了动手,这下,更卒们都有些害怕,唯独张让面不改色,再次拱手,道:“还望李公能与吾等归去,想必国家正等李公之行。”
“呵,尔等无耻阉竖!鹰犬藏获,何胆捉拿李公??吾等便在此处,当吾剑不利乎?”
太学生郭泰大叫道,忽然拔出了长剑,周围的太学生纷纷拔剑,怒视诸吏,更卒们哪里敢与太学生动武,纷纷后退,只剩一张让,站立不动,目光盯着李膺,李膺沉思 了片刻,方才言语道:“不可动武,吾愿去之。”
“公怎可舍弃吾等!!”
众人纷纷叫着,随后便朝着张让大骂:
“奸邪小人!”
“无耻之徒!”
“无根之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