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可是,在整个河间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这样的身份,能被刘宏看重,他也很是兴奋。
交谈之中,张郃渐渐放下了心里的轻视,刘宏毕竟伤势未愈,交谈了片刻,张郃便被邢子昂带了出去,让刘宏安心修养,出了屋,张郃暗自想到:亭侯虽然年幼,却极为聪慧,日后未必不能随他建功立业,只是,自己一介游侠,若是展现不出甚么本身,只怕要被看轻。
他皱着眉头,做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问道:“伤少君侯者何方贼人,可曾有甚么眉目?”,邢子昂一愣,摇摇头,低声说道:“尚未寻到,只是,听闻新任河间国相阳球正在追查此事,那是个张汤般的人物,只怕贼人也在劫难逃。”
“主辱臣死,郃愿助君捉拿贼人!”
邢子昂拱了拱手,对于张郃却有些不喜,在他看来,此人功利心有些重,又爱装模作样,但毕竟他是谦谦君子,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到了第二日,邢子昂尚未清醒时,张郃便急急忙忙的走出了侯府。
张郃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虽称不上甚么大侠,可是在这河间国里,倒也有些好友,若是能从饶阳周围游侠之中探查出甚么消息,那自己就更会被亭侯看重,将来拜个官职也说不定,心里火热,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