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阉人是天子私奴,党人却是要跟你争权的,每一代天子都是培养家奴来与党人斗争,你一上台就要自断双臂?他心里有怨气,却也不敢说出来。
俯身拜着说道:“却是,臣已年老无力,恐难以再居高位,还望陛下怜悯,使臣告老还乡,善养病体。”,小胖子忽然嗤笑了一声,猛地靠近了段颎,低声说道:“段君患上的可是心病?莫非窦武的首级,还治不好君之疾?”,看到小胖子这么说,段颎真的是吓了一跳!
他看着眼前这个气势汹汹,势如猛虎的天子,一时间,猛地俯身大拜,说道:“臣有罪!”,小胖子忽然又笑了,将他扶起,说道:“将军有何罪耶?为国破敌,非罪而有功也!”,小胖子笑嘻嘻的说道:“朕欲加爵与君,赐新丰县侯,如何?”
段颎瞪大眼睛,新丰县可是太祖高皇帝之故居,此地之重,不可言语,而新丰县侯,无疑是稳压任何一位县侯的,何况还是县侯,要知道,就在几天前,他自持军功,兴奋的走入庙堂的时候,迎接他的绝对不是笑颜,三公之中唯有太尉刘矩与司徒乔玄对他报以善意。
而其余官吏,都是在看他的笑话,大概是想知道,在失去了阉人的后盾之后,他还能怎么办。
段颎忽然涕泣,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