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若是还有别的甚么作物,定然也要寻来....”王符皱着眉头问道。
“是...”
“我还知晓凉州不少地方都是比较温暖的,不能光在一处试种,那些地方,你也试试....”
“司徒,你是何时前来的...又为何在此,也不与吾等联系?”郑玄始终还是没有忍住,有些疑惑的问道。
“问这些无用的废话做甚么...”王符不屑的说着,又说道:“发给他们的犁都有些老旧了,这几日,我便用坏了一个,凉州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麽?”
不知为何,郑玄心里忽然对王符有了别样的敬意,他拜道:“是我疏忽,还望司徒恕罪...”
“不必如此,你比那些朝中公卿要聪明些,不过,也就中人之资,你身为一方父母,当事事亲为,懂了么?”
“多谢司徒教诲...”
看着将郑玄拉进耕地,不知在说些甚么的苏提巴,忽然觉得,自己大抵知道为什么此人会是司徒了,这是一种很模糊的感觉,他连忙也跟了过去。
此后的数日里,王符领着郑玄,走遍了凉州很多地方,因为他原先在凉州隐居,也知晓大多地方的气候,他指出了很多地方,都是适合棉耕作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