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君!”
听到刘獒这句话,天子心里大惊,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为何?”
“他们实在是无礼,儿臣进入尚书台,竟也没有一人来迎接儿臣,都在低头忙碌着,官吏如此也就罢了,就连邢公,那般年迈,本该识礼,他也是如此,一直忙碌着,连抬头都不肯,与孩儿没说几句,就跑去宁州玩耍去了,这般年纪,不老老实实在雒阳待着,还要去宁州那般繁华的地方去玩!”
“还有那荀君与郭君...两人皆为大才,如今看来,其实也不过如此,如此长久,还只是能待在尚书台里,连个升迁都没有,想来就是个空有虚名的,他们连言语的时日都没有,整天看着案牍,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尤其是那郭嘉,听闻他体弱多病,就这样的人,还整日要待在尚书台,领取俸禄,实在不该啊....“
刘獒刚刚说完,天子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儿子,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这竖子,你这是在弹劾尚书台还是在弹劾朕???”
“阿父,孩儿哪敢弹劾阿父啊...”刘獒笑着说道。
“好了,朕知道了,三月之内,朕会想办法的,出去罢,还有,离华雄那混账远一些,别什么都学!!!”
“谨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