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的士卒,在凉州戍边,也是在戍边军旅,我认识了袁校尉,那时,他还是南军的一个伍长呢,在那个时候,塞外羌人活不下去了,疯狂的向凉州涌进,劫掠四方,无论是凉州人,匈奴人,或是塞内羌人,他们都抢!!”
“为了抵御他们,南军分出三支营,与我们戍边军旅联合,共同抵御....”
“你知道,我很喜欢讲自己的经历,可是我从来不讲战事...为何啊?因为战事讲起来,不会有任何的喜悦,只有无数的悲痛,校尉带领着我们,打赢了大大小小近三百场的战斗,我们从尸山血海之内爬出,却有更多的人躺在了那里,最惨烈的一次,我们八百人的军营,最后只剩下十几人...”
华雄讲起这些,还是笑了笑,继续说道:“当时,我心里很是畏惧,我想要逃走...校尉却拦着我,他给我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太行山,或轻与鸟毛...这样的大道理,我是不懂的,他又告诉我,你早晚都要死,就看他是如何死,在死之前,他又做过了什么...他说...人活着,就是能得意洋洋的吹嘘自己的经历...告诉自己这辉煌的一生!!!”
“或者,战死在沙场上,让别人来吹嘘自己这辉煌的一生!”
华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