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否真的不在意呢?
“邢公这些年里,功勋卓著,朕一直都想要与邢公单独相会,可惜啊,一直都没有时日,今日总算是见到了...邢公啊,家里如何啊,身体如何啊?”
“有劳陛下挂怀,家人都安好,我也算硬朗...”邢子昂说着,他没有说谎,也没有逞强,他的确是很硬朗,明明就是处于最为劳累的职务上,年纪也不算年轻,可他依旧硬朗,没有半点疾病,也不见佝偻之色,若是不询问年纪,只当是四十多岁,邢子昂问道:“陛下可是要革新尚书台?”
天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公何以得知?”
“尚书台如此下去,是不行的,陛下聪慧,定然能够发觉,革新之事,迟早施行....”邢子昂说着,看向了天子,又言语道:“昔日,孝康皇帝便曾与臣谈过尚书台革新的事情,可是那个时候,因为要施行各项新政,不能让庙堂过于分散,此事就如此停留了下来....”
“哦?”
“此事,朕却是不知,不知当时阿父与邢公是如何商议的??”
“孝康皇帝言语,要将尚书台拟定诏令的权力拿出来,给与司徒....”
邢子昂刚刚说完,天子便轻笑了起来,他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