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任侠,后来,在祭祀先祖之时,他醉酒进入,玷污了先祖....”
“我曾祖,度辽将军,令人将他抓起来,丢进酒缸里,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出来....”
“他大病一场,醒来之后,却是再也不曾吃酒,开始专心与学业,先后担任功曹,郎中,太守,平定叛军,又担任中郎将,最后接替曾祖,担任度辽将军....”皇甫嵩说着,看着吕蒙,说道:“我本还开心,这次失利,可否能像改变我叔父的那酒缸一般,让你振作起来,用心学业...没想到,是我看走眼了...”
“你哪里比得上我叔父,竟像个女子般,在这里躲着,连庆贺你同袍的勇气都没有??连接受耻辱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算了,你这般竖子,担不起我亲自来劝慰!!”皇甫嵩不屑的说着,便站起了身,朝外就走,吕蒙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猛地站起身来,朝着皇甫嵩一拜,说道:“多谢教诲!!!”
皇甫嵩没有回头,脸上依旧是肃穆的,走出了营帐,却看到陆议正站在门口。
“哈哈,你这厮,也学会偷听了??”
皇甫嵩说着,陆议脸色一红,说不出话来,皇甫嵩招了招手,让他跟上,又说道:“这一批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