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让他到外面等自己。心领神会的警卫员立即退出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房门,然后像尊门神似的站在门口,免得有不识趣的人闯进去打断了军事委员和鲍里索娃的谈话。
鲍里索娃倒了一杯茶水,捧着走到了洛巴切夫的面前,好奇地问:“军事委员同志,您怎么到莫斯科来了?”
“我来看看你,”坐在会议桌旁的洛巴切夫望着鲍里索娃,态度友好地说:“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也想请你去看看罗科索夫斯基同志。”
鲍里索娃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名字,身子不禁一顿。但片刻之后,她故作镇定地说:“军事委员同志,我承认我对罗科索夫斯基将军有好感,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请您不用再提。我现在的工作很忙,假如您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请您离开吧。”
听到鲍里索娃冷冰冰地冲自己下了逐客令,洛巴切夫站起身,忿忿不平地说:“难道你连罗科索夫斯基的最后一面,都不想见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巨响,鲍里索娃手里捧着的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到了他的腿上。就在这时,他看到鲍里索娃直挺挺地朝后倒去,连忙伸手扶住了她,免得她摔倒在地上。
鲍里索娃反身抱住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