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随后说道:“到时这里会有专车送我回医院的。”
当救护车开走后,哨兵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将军同志,您可以进去了,代总参谋长在他的办公室里等您。”
罗科索夫斯基曾多次来过这里,所以就算没人指路,他也能熟门熟路地找到华西列夫斯基的办公室。
看到罗科索夫斯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华西列夫斯基停止了和几个副手们的交谈,扬手和罗科索夫斯基打招呼:“你好啊,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今天怎么有时间到参谋总部来啊?”
“是这样的,代总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自己不会告诉对方,说自己出现了感情上的问题,只能通过工作的方式来排解,而是冠冕堂皇地说:“每天躺在病床上,人都快生锈了,所以就到你这里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华西列夫斯基看着罗科索夫斯基一身得体的穿着,羡慕地说:“你这身衣服看起来不错,在什么地方买的?”
罗科索夫斯基自然不会告诉对方,说是谢罗娃为了让自己有套合适的衣服可以穿出门,而专门到裁缝那里帮自己定做的,连忙岔开话题问道:“代总参谋长同志,能告诉我,你们在讨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