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滋滋滋的喷血。
张垂浴血杀入船舱内,就见到一根又长又粗的棍子,捅进了船舱里面除了自己之外还站着的一个中年男子的胸口,直透后背,鲜血狂喷。
“这什么状况?”张垂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浸满鲜血的又长又粗的棍子软了下去,就如某个妙不可言的部位一样。
“嗯?”
这自鼻尖冒出来的声音,让张垂颇有一种筋软骨酥的感觉。
一个眼眸半张,媚眼如丝,身上只穿着件肚兜和亵裤的女子,半躺在床上,四肢的肌肤光滑如玉,肩膀瘦削,看起来就如某些不可言说图册的某张图画一般,带着美艳的诱惑。
尤其是周围横七竖八的倒着将近十具尸体,都是解锁了奇妙姿势,鲜血横流。
那根又长又粗捅穿了胸口又软下去的棍子,就握在这个半躺在床上,环绕着尸体血腥的女子手中。
这样的一幅画面,无疑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怕是只有某些暗黑变态的画家才能够画出来。
“束衣成棍。”张垂原本酥软下去的骨头,瞬间就被吓得石更了,这近乎**的美艳女子,手中握着的那根又长又粗的棍子,虽然已经浸透了鲜血,但是依然是能够看出来,原本应该是一套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