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垂睁开双眼,感觉阳光有些刺眼,其实只是初生的朝阳而已
“呸。”张垂张嘴吐了一口,满嘴的苦涩,更是口干舌燥,海水可不是那么好喝的,如果不是他有潮汐诀,运转不息,怕是早就被海水给淹死了。
张垂左右看了一下,伸手解下绑在这桅杆上的腰带,在海水之中站了起来。
海水只是刚刚好淹没到张垂的腰部而已。
一夜风浪,直接把张垂抱着的那根桅杆给吹到了这座小岛边上了。
张垂向着小岛走去,大横刀还挂在腰上没沉海里去,花大钱买来的擂鼓瓮金锤,如今早就沉到海底,估计是一辈子都别想着找回来了。
张垂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还死死的抱住桅杆的周轻侯,头发已经是披散开来,整个脸向下的埋在海水里面,一只手还搭在桅杆上,看起来好像是已经死了。
“还活着。”张垂伸手探了下周轻侯的体温,发现虽然是有些冰凉,但是还是有点温度。
当然,张垂是不会趁热干点别的事情,没那么变态。
哗啦啦、、、
周轻侯身体划开海水的声音响起,清脆悦耳动听。
张垂随手就把周轻侯丢到沙滩上,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