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同今天来得很早。
午时未到,他就呼朋唤友领了一群亲朋杀到了知味轩。
“不是我跟你们吹,这家知味轩的酒菜,简直绝了!”
“尤其是那东坡肉,吃一块保证能把你们的舌头馋下来!还有糖醋鱼,那滋味儿……啧啧啧!”
这一次,范同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请来的全是自家亲戚,堂兄堂妹,表兄表妹,凡是能够威胁到他订餐位置的外人,一个也没带上。
在跟这些兄弟姐妹们吹嘘的同时,范同自己也很没出息地流出了口水。
自从昨日尝过李丰满的手艺之后,中间的两顿饭他都有点儿食不下咽,吃什么都没滋味儿,现在肚子正饿着呢。
“同弟,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般神奇,到时候若是我们吃到的菜色与你所述相差堪远,可别怪我等不给面子,掉头就走!”
说话的是范同的堂兄,范犁。
“就是,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瞎耗。上次你把望江楼吹上了天,结果怎么样,还不就是那样,还不如咱们府中的厨娘做得好吃。若不是这几日他们弄了一个什么叫花鸡,我都快忘了这涪川县还有一个望江楼存在。”
这是范同的表弟,说起话来也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