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不由长舒了口气,公主殿下总算是安稳了下来,希望这一次她能坚持得更久一些,不要再那么快犯病。
马车悠然前行。
在他们前方十余里处的方位,程怀弼带着程迁儿在前面探路,所过之处,目光游弋四探。
现在已经是贞观十七年,天下总体已然安定,一路之上,并没有遇到太多的麻烦,传说中的山匪剪径之事,更是没有遇到一个。
程怀弼的心情烦躁,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闯荡,结果竟是一路太平,连个毛贼都没有,他的拳脚已然生锈,马背上挂着的两只镏金铁锤亦是饥渴难耐。
程家的爷们儿天生好战,以前在长安的时候,程怀弼三天两头都要找人打上一架才能睡得安稳,现在随行公主出来二十余天,筋骨都没机会活动一下,日子平淡得一塌糊涂,心里闲得草都长了三尺高。
“这么大一座山,怎么会连个山贼都没有呢,真是扫兴之至!”
看着身边两侧的高山,程怀弼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听得旁边的程迁儿哭笑不得。
别人护卫出行,巴不得天下太平,一路稳妥,眼前这位爷可倒好,竟然天天都盼着路旁能蹦出一个山贼或是刺客出来跟他过两招。
“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