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担心的是这种日子不知几时才能结束,若是晋阳公主要在这里呆上十天半个月的也就罢了,可是万一她就此再也不回去,或是干脆呆上个三五年了呢?难道咱们也在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每天提心吊胆,派人四处跟随护卫,谁特么能受得了?
若真如此的话,那他们涪川县衙一年到头什么事情也不要做了,天天都围着废太子与晋阳公主二人打转好了。
“赵大人说得极是,下官也有这个担忧。”范征叹道:“你说晋阳公主殿下都已经来了这么多天,如果只是简单地探亲的话,也该结束了啊,可是她为何却迟迟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呢?”
唉!
两个老爷们儿同时一声长叹,桌案上的棋局下得都没有一点儿意思了。
“咦,我家那小兔崽子也来了!”
范征习惯性地往知叶轩的门前一瞥,正好看到范同迈步进了知味轩,此刻正在与程怀弼说着话套着近乎,不由意外地轻咦了一声。
同时范征也很是欣慰,这小崽子还算是机灵,知道与程怀弼与刻意结交。
赵宣顺着他的目光瞅了一眼,轻轻点头,“令郎此番能与程家三郎攀上关系,也算是一场不小的机缘,日后若是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