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李丰满,埋怨道:“你现在倒是养了一身好脾气,所以刘英才敢这般欺辱于你,若是换作以前,有人敢这么对你,大哥早就让人耳光侍候了,怎么也不会接连隐忍三日!”
晋阳公主虽然不太喜欢李承乾以往的胡闹暴戾,但是她也不容忍有人骑在李承乾的身上作威作福。
男人,就要像是父皇一样,该温和的时候温和,该儒雅的时候儒雅,该暴力的时候暴力,恩威并重,刚柔相济,才是王者之道。
现在的李丰满,在晋阳公主看来,温和是够温和了,但是却少了一点锐气,这般忍气吞声,只会让欺负他的人越发地得寸进尺。
“此一时,彼一时。”李丰满苦笑:“我现在可已经不是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了,刘英此次携圣意而来,便是其中有一些龌龊,却也占着大义。小妹,难道你想让为兄再来一个抗旨不遵吗?”
晋阳公主哑口,最后仍倔强道:“大哥确实不宜出面,但是我可以啊,若不是大哥一直拦着,看我不让程怀弼把断那老奴才的腿!”
“打他一顿固然能够了口恶气,但是之后呢?”李丰满反声问道:“以后回了长安,你该如何面对父皇的问责?饶是父皇一直都很疼爱你,可是这抗旨不遵的罪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