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征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出声向赵宣征询:“赵大人,要不咱们现在冲过去向朱刺史示警如何,免得他身陷陷阱而不自知,接下来会犯下更大的错误?”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果不是朱温言倒霉之后他们这些本地官吏也会跟着受牵连,范征也不会如此着急。
“没用的,已经晚了!”赵宣轻摇了摇头:“大门已然撞开,人也都已经闯了进去,你没听到程怀弼的怒吼声吗,朱温言那个蠢货已经彻底把程怀弼给激怒了!”
如果这其中没有晋阳公主参与的话或许还会有一丝转机,但是刚刚那个叫小娥的宫女肯定不会是私自行动,否则的话她也不可能会只用了一封书信就将朱温言给成功引诱到了李府之中。
那封信即使不是晋阳公主的亲笔信,也绝对与晋阳公主脱不了干系。
在这种情况下,谁还能救得朱温言?
“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坐以待毙?!”范征有点儿不甘。
此刻李府的前院灯火通明,虽然暂时还没有打斗之声传来,但程怀弼的怒吼之声甚至能够传出三里地,范征与赵宣在街角听得清清楚楚。
赵宣眯着眼睛思 虑了片刻,突然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