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程怀弼已经给根福贴上了一个不能惹的标签,关节技的可怕,他当年可是深有体会,王朝那老家伙以前可是没少在他的身上施展过。那种手脚都不再属于自己的酸爽,尝过一次就能记一辈子。
抬步走到燕小六的近前,发现根福并没有下死手,燕小六除了身上的关节被强行卸开,身上最重的伤势还是他刚刚踹出的那一脚,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
“裴裳,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管,赖好是个活口,别弄死了。”
毕竟死了一个刺史,总要找几个证人,录几份口供,将来即使是被人弹劾,也有话说。
裴裳欣然领命,朱温言的突然发难,而后又憋屈地被根福与程怀弼给坑死,他的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他们的身份尊贵,自然不至于会怯了黔州刺史,但是不怯跟弄死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朱温言一死,裴裳就知道他们的麻烦来了。
所幸的是,涪川县令最后嚷嚷的那一嗓子让裴裳长松了口气,逆贼这个词用得很妙,这个大帽子一扣下来,一个刺史死了也就死了,他们不但无过,反而诛逆有功。
这个涪川县令还真是个人才。
程怀弼也是一样,战场清扫完毕之后,他的目光也不由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