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打完收工。
壮汉又回到马前,提着缰绳翻身上马,看着地上血流满面以及泪流满面的众人,一拱手,道:“好了,俺家少爷的问候俺已带来,诸位,咱们后会有期,走了!”
一夹马腿,一人一骑再次绝尘而去。
“唔唔……唔唔……”
杨钊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指着满路的烟尘,想要再撂下几句场面话,嘴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牙齿蹦碎,口舌受创,现在已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与羞辱,他们连打人的是谁都不知道,以后就算是想要报仇也不知去找谁,这顿打,他们憋屈啊!
饶是沉稳如杨钊这样的谋士,此刻也是被激得羞愤不已,哭得一批。
前面马队,程咬金纵马回头瞥了一眼,轻声向身侧的李丰满问道:“贤侄啊,你的那个小跟班呢,他不是一直都跟在你身后吗,怎么这会儿不见了?”
李丰满也回头左右望了一眼,不以为意道:“许是尿急,去了方便了,伯父不必担心,走不丢。”
一千多人的队伍,少一个人根本就察觉不出,除了程咬金、曹斌几个对根福特别感兴趣的人外,根本就没有留意到根福此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