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壕听罢,冷笑不止,手一仰,对那个护院吩咐道:“轰出去。”
这个年轻人跟杨杏林那种货色在一起,能是什么好东西?再者,许多术士道爷都没招,你这个小白脸子也胆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护院反手一抓,扣住陈青脉门,陈青刹时整个膀臂发麻,被这个糙汉子一点点推出正堂。
“刘先生,刘太太,丧子之痛,我能理解,可因此乱了阵脚,实在不明智,难道您两位不想知道三羊镇起尸的原委吗?不想知道令郎因何夭折吗?”陈青不是护院对手,只得托大,想震慑一下刘家壕,推销出去这张净衣符就可以了,至于为何起尸,特么的鬼才知道!
“老爷,要不让他试试吧?”大太太跟刘家壕商量。
“这种人,年纪不过十七模样,那浸淫符法半辈子的法师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他能有什么本事?你也是糊涂,”刘家壕看了眼方润,摇摇头。
这个方润是正房的娘家侄,如今在县城席家做事,席家似有招婿之意,今日连席家的汽车都开来争面子了,刘家壕不好当面训斥正房,就对方润说:“贤侄,你的意思 呢?”
“姑夫,可以让他姑且一试,”方润五官俊朗,一双星目盯着陈青,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