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和蚰子,也轮番听了,但因为耳力所限,不如陈青和癞头狗,什么也没有听到。
咦,这个岩壁似乎是砂土,而非坚硬的石头,陈青心里一喜,不妨用带来的刀具剜些砂土试试,既然能听到流水声,证明这土壁并不厚。
想法一说,都同意刨土,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行。
事不宜迟,四人轮换班,用短刀在土壁上刨,偶尔有较大的岩石,也不影响进程,先刨周围的砂土,最后整个的将其带出。
估摸着过了一个时辰。
陈青最后一刀捅去,土壁哗啦一下坍了个口子,一股冷气灌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片不规则的光。
老猴喜上眉梢,“捡了一条命,这下回去有得拽了!”
陈青朝他打了个噤声,然后朝外看去,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
不看还好,这一瞧着实吓了一大跳。
外面出口处的下方,就是一条山溪,撞击在下方岩石上,发出哗哗的巨响,而出口的对面,则是另一派景象。
成千上万的耗子,密密麻麻,熙熙攘攘,像赶集似的,头抵着尾,尾抵着头,衔着东西进了底下岩洞。这洞口几乎跟房门一般大了,从洞中出来的耗子,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