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的东西,走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要量力而行,他们倒好,眼里只有大洋,这户人家我今个儿白天就查过了,很不同寻常,先生您说里面有妖气,我倒也有些类似不祥的感觉,特别是将近傍晚时,那种不快,着实心烦,也不知怎么回事,后来就消失不见了。”
陈青自然不会告诉他,是自己跟这妖孽互生警惕造成的。
“下厌容易拔厌难呐,”白老头接着说道,“这祠堂的妖气时强时弱,两个不肖徒下厌的时候,应当是趁着族人祭拜之时,妖气减弱,这才下的子母镇物。妖孽同属阴邪,与下厌镇物不相冲突,自然也不放在心上,他们才能安然无恙。但谁也不能保证拔除镇物时,会不会激怒妖物,在下已身受重伤,恐怕会误了先生的事。”
呵呵,陈青心里笑了两声,老家伙认怂了,还以为我把他当成诱饵,引妖孽出洞呢。
陈青刚刚也是说说而已,套取一点有用信息,放老头去拔镇物,他一撒欢跑了怎么办?
“既然如此,到车子来吧。”陈青也不客气,等白老头一坐下,二话不说,贴了一张引梦符,让他去梦乡逍遥快活了,又嘱咐方润守好他们师徒仨。
自己要夜探大祠堂。
众匪受了震慑,更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