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歇,知道的是作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干嘛呢,这让咱怎么过意得去呀。”
陈青笑了,“我这人有个坏毛病,越是邪性,我越想弄懂因由,没办法,就好这口儿。”
尕娃赶忙答应,又带着那个背钱袋的大汉,一起出发。陈青也从尕娃嘴里得知,这人叫熊仔。
熊仔挂了几个羊皮袋,里面盛些酒水,跟在陈青和大当家后面。
走着走着,便没有路了。
放眼望去,全是树株,常年无人清理,枯叶落了一层又一层,有好几寸厚,像踩在被褥上似的,充斥着特有的腐烂湿腥气味。
约摸走了半个时辰。
尕娃指了指不远处,说道:“陈爷,就是那里。”
接着,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明显是想到了之前的事,现在好歹有陈青做靠山,胆子壮了许多。饶是刀架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这么无措,大不了碗大的疤。他怯的就是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死得不明不白,一个字,特么的窝心!
熊仔递来两个羊皮袋,陈青和尕娃喝了几口酒,缓缓走近那个葬坑。
之前众人都头重脚软,忙着打包驴腚的尸骨,也就没有封坑。
经过积日累月的风侵雨蚀,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