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就是那个看起来像榆木疙瘩一样的小伙子?”方润嘿嘿直笑,“他一个下人,派头不小,怎么不自己来,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席坤晨哼了一声,“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他从小在我们席家长大,什么都好,就是太在乎尊卑了。胆小又小,有什么话也只敢跟我说,本来嘛,他遇到了一件怪事,想让陈青破解一下。昨夜站在你宅子大门口,等了老半天,最后还是没敢吭声。”
“今天我见他苦丧着脸,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陈大法师日理万机,这种小事情怎么好麻烦人家,巴拉巴拉一顿。我一听就气了,你自己不开口,怎么知道人家帮不帮你?陈大师再忙,给你支个招的时间倒是有的吧?”
“我这么一说他,他又扭扭捏捏起来,埋着头喂马,不吭声了,我反正也是无事,就过来找你们了。”
“什么怪事?你快说来听听,”陈青一下子来了兴趣。
昨夜那个牵马的家仆,给他印象不错,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是这样的,他有个爹爹,在阴间不安安生生的呆着,这几天瞎闹腾,老是托梦,说城外某个地方有银窖,让他半夜三更带着镢头去挖。夜夜托梦,日日托梦,反正只要他一闭上眼,他爹就开始在耳语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