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三喜,你们去吧,到时候可得给我讲讲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凶有什么险。”
她和方润一道,在热心村民的护送下,绕近路回了马鳖村,驾车离去。
妇人没有听到陈青他们的对话,还在一个劲的询问怎么回事,头哩?头哩。
陈青简单解释一番,该遮的遮,该掩的掩去,答应去找她家老头子。
妇人浑身发抖,一边哭一边骂,“这天杀的狗东西,就说嘛,都穷了八辈子了,哪有这么好的运气会轮到你这个王八羔子,这下好了,这下好了!死到哪里都不知道。”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头在哪里,没有办法,重新封了老公爷爷的坟。
三喜一根筋,非要傻叔也给自己家开开坟。
傻叔拗不过他,答应下来。又安慰了一番妇人,反正不管怎么样,乡里乡亲的,到时候把她男人带回来,听这口气,他是打算跟着陈青一块去。
陈青倒是没有拒绝,傻叔医术水平不错,懂的也多,还有些厌胜的底子,带着他,没有坏处,如果找到了妇人老公,退一步讲,真的死翘翘了,也可以让傻叔背着尸体带回来,算是落叶归根。
三人又来到三喜父母坟前,傻叔瞅了瞅地势,刚开始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