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扶桑人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左伯年的,或者土御门一郎?”陈青问道。
妖猫摇摇脑袋,“我老人家问他们名字做甚?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卧在房脊上打个盹呢。”
“也对,那您是在许县哪里碰到他们的?”陈青暗暗竖了个中指。
“老龙观,当时瞧他们鬼鬼祟祟,嘴里唧唧咕咕,不像好人,耽搁我睡觉,就跳下去教训了他们一顿,吓唬他们,如果胆敢再踏足许县,就会触发我埋在他们身上的销器,喵的一声,魂飞魄散。”
“真有这种法术?植在对方体内,对方违誓便会自爆?”陈青心里一悸,为男同胞们捏了一把汗。
“都说了,是我老人家吓唬小孩子的。”
“……”陈青。
聊天聊死了,换一个话题。
不过,陈青几乎可以肯定了,当时的岛国人里,就有左伯年,绝逼没安好心,不过妖猫太懒了,没有排查蛤蟆岭。
“您老人家把那个男人请到瓷枕画图里,平日是怎么跟他联系的呢?”
妖猫嘿嘿一笑,“男人虽说在瓷枕里,但因为多种符文加持,他可以看到听到外界,但外界仅凭肉眼是看不到他的,只能跟他进行语言交流,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