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房间用了差不多一小时,然后杨雨雨去隔壁又弄进来一张单人床。力气大就是好,别人都是用推的,她直接两只手抓着就抱了过来。
上一次房间这么干净是什么时候?一年前搬进来的时候?陈剑明不想承认。
一间主卧,两张单人床。剩下的空间就不多了。之前想逃难,陈剑明把桌子拆了,现在又重新把隔壁的桌子抬了进来。
这是七天以来他第一次走进隔壁的房间——他房东的房间。然后,他看到了这位老房东和老阿姨的尸体。
他们平时最多的交流就是,到交租金的时候,房东把水电和房租算一下,告诉他金额,然后他交过去,对方再回一声谢谢。楼道里遇到的时候,会笑一笑表示打过招呼。看到两人的尸体,他还是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小悲伤里无法自拔的时候,杨雨雨已经弄了块床单,捏着鼻子把两人的尸体包裹起来,从窗户里丢了出去,就像丢垃圾一样。
“你伤口感觉怎么样了?”杨雨雨这个大大咧咧的人,对陈剑明的伤口倒是很关心。
“整条手臂都在痒,而且有点疼,好像是因为充血。”
实际上,陈剑明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绝望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