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我没办法承受这种压力,即使现在,我还是有点受不了,但是这就是我。我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着,这种为别人而活的生活贯穿了我的大半生,已经入了骨髓,没有办法改变了。“
“我现在看清楚了自己,坦然地接受了自己,所以在面对问题的时候,我是能处理好自己的情况的。“
他讲得很平缓也很清楚,他是一个同时受西方思想和传统思想影响的人,他对人的尊重,理解,平等以视,是人生阅历给他带来的,骨子里依然是责任,对家庭的责任,对他人的责任,这或许让他有时候会霸道,会很大男子主义,或者有传统家族族长的感觉,但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这一刻,孙蔓庭的眼里怜悯夹杂着倾慕。
曹仁刚从“深沉“中恢复过来,笑了笑,道:”我游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这句话也把孙蔓庭拉回到现实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先回去了。”
午饭之前,谢伯谦做好了新的计划。
他还没讲,曹仁刚先拿着看了一遍,边看边点头:“不错,写得很仔细,可行性也很高。”
“当然了,这可是我做的。”
被夸奖的谢伯谦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