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谢伯谦一直没说话,这时道:“我去拿药。”
转身回屋,过了一会儿,拿出来一瓶药,道:“这是安神药。”
赵蕊蕊接过来,看了下服用方法,倒出三粒,又倒杯水:“霍东,来,把药喝了。”
霍东转头看向她,又看他手里的药,赵蕊蕊把药塞他嘴里,又把杯子放到他嘴边。
药喝下去了。霍东还有抖。不过比之前抖得轻了一些,当然不是药起效快。
现在两个人昏迷,一个人受惊过度。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孙蔓庭道:“他们两个呼吸平稳,应该只是暂时性的昏迷。可是霍东这……”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这种精神上的创伤,向来是很难治愈的。
“霍东一直很乐观,应该不会有事吧。“赵蕊蕊这话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谢伯谦道:“今天我来照顾他。“
赵蕊蕊:“你确定?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是我来吧。“
“首先,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我能照顾好自己。其次,我和霍东认识二十多年了,之后又同居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了解他的方方面面。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