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成,雨雨去吗?”
“走吧,正好没事。”
路上。
“现在真的有必要做出这种明确的分工吗?”
“你们啊,果然还是年轻。”面对霍东的问题,曹仁刚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们这样积极乐观,也不是都像你们那么幸运。你以为她们被困的时候是最艰难的,但现在,她们要考虑如何面对自己。很多女人被羞辱后会自杀,好在她们没有,但不代表她们的内心不痛苦。这种时候,她们是敏感的,甚至会以为我们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她们。”
“如何面对自己,面对她人的眼光,对她们来说很重要。而人的社会属性,是需要定位和认可的。比如你,你在我们的团体中,是一个司机,雨雨在这个团体中,是一个打手,我在这个团体中,算是个长辈。而她们呢?你如果不给她们定位,她们只会觉得自己是弱者,是需要被救助的人。长此以往,她们即使有吃有喝,也没办法为未来做准备。”
霍东皱着眉头:“你确定你以前是混社会的,怎么会懂这么多?”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也会懂的。”
“只要不像你这么胖就好。”
“你这么跟我开玩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