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在说气话,但谁说气话就一定不是真话?劳勃受够了去猜测,他决心老老实实听自己首相的一回:“行了,我知道了,国王不该打自己的妻子,我在等你的回答呢,弑君者,红堡,还是龙石岛?”
“你成功让我怀过一次孕,劳勃。”瑟曦不给詹姆左右为难的机会,抬起头来,如诅咒一般恶狠狠地说道,决心拿孩子们出来逼迫弟弟动手。“但我让詹姆找了个女人帮我把孩子拿掉,那是你唯一一次有机会获得正统的王子,但你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我就悄悄靠药把他弄死在肚子里,最后把这未成人形的小王子倒进了臭水沟……那感觉,真是美妙!”
“你怎么能记得那么清楚?”劳勃没被激怒,或许是被激怒了但压抑住没表现出来——后一种情况其实更可怕。他不屑地笑道:“我可至少几十次爬上你的床哪。”
瑟曦露出了有些渗人的笑:“确实,有那么几十次,你喝完酒没找到妓女,跌跌撞撞地摸到我房间。但我总有办法以其它形式满足你,手、嘴、胸……反正你也分不清,你总是烂醉如泥,隔天就忘得一干二净,除了那两次,我睡得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已经被你压在底下,来不及施展多般对付男人的手段,事后我洗了好久澡,可惜还是没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