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牵线木偶一样操纵,把整个维斯特洛的线拿来都不够;唯有盛产黄金、军力强大、集权程度又高的西境……有一个敏感骄傲又自负的统治者。只要一根线——即干扰泰温一人的判断,让他感觉家族的名誉和威望受到侵犯,便可以完整地利用整个西境的势力。现在,这颗最好用的棋子面临毁灭的危机,我甚至没法保证,在我死前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替代。”
“你早点在干什么?”伊利里欧皱起眉来:“怎么会让弑君者‘攻击了国王又跑掉’这种闹剧发生?”
“我又不是神 ,没法判断傻子会做出什么事来!”瓦里斯对伙伴的指控无法接受,语气中带上了不满:“艾德是个多疑的人,你根本猜不出我费了多少心思 ,才通过旁敲侧击,让他‘自行’制定下一套对付兰尼斯特家的计划!只需要把詹姆和瑟曦控在手里,泰温公爵再恼火也只能憋着,这矛盾一旦埋下,越发酵越强大……等到我们要用的时候,只需帮兰尼斯特姐弟逃回西境,战争便一触即发。谁想半路杀出来个守备队司令,硬生生把已经到了城门口、即将自觉上船前去软禁地的弑君者给我拦回来了!”
“就是我来时听说在贝勒大圣堂的广场上被砍头,临死前还喊着‘我为王国立过功,替铁王座流过血,我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