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岸,多恩人也在北上途中,您……”
“我睡得都饿了,弥桑黛,去厨房帮我弄些吃的。”丹妮莉丝掩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轻声打断了两位重臣七嘴八舌的报告,“随便找点就行,待会我依然要用晚餐……那位伊耿王子是今天到的?为什么我一回来他就会知道?”
瓦里斯愣了一愣,赶紧回答:“克林顿伯爵先前通过各种渠道,向我表达过想见您的意思 ,所以您早上一回来,我便立刻写信通知了他。眼下黄金团和河湾军都在咫尺之遥的黑水河沿岸,您不可能撇开他们独力攻城的,既然早晚要见他们……请陛下原谅我的自作主张。您看……是现在就见,还是让他们再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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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丝皱了皱眉——她是女王,没法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将真实想法直接说出口,但在内心底里,她其实真的并不很想见这位伊耿王子。
并非有意怠慢访客或不勤于政务……而是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侄子”,她的内心情绪很复杂。
眼下,说伊耿王子身份属实的人和说他是假冒的一样多,但即使抛开这个她暂时还做不出判断的论题不谈,她依旧感觉怪怪的:得知仍存血亲在世,作为原本“最后的坦格利安”,丹妮该是喜悦的才对。